皮卡乓

乓乓。退网了。

【瓶邪abo】想同你讲我爱你(ooc/瓶a邪o/原著向吧)

瓶邪abo
*ao
*ooc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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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现了一年前写的东西,改了几个错字就发上来了,当初的脑洞就是吴邪对花过敏,然后小哥的信息素刚好是花香味之类的,然后巴拉巴拉写着写着发现跑题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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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
等到吴邪几乎避开了暴风雪,艰辛的来到山顶上的寺庙时,他就像棵弱不禁风的枯木倒下了。这也是情有可原的事情,毕竟没有哪个普通人可以像他一样跨过重重危机,更何况是个omega。

最早发现吴邪的是一名小僧人,他原先只想出来打扫下雪后的一片狼藉,雪盖到了膝盖处,不得不派个人出来清扫。当他看见一个男人躺在寺庙门前时,他还误以为是一具尸体,被严寒的天气给冻死了那种。小僧人着实被吓了一大跳,他慌忙的跑回寺里头,喊了其他僧人来帮忙,急着把这具“尸体”给抬走——趁着还没有腐烂发臭前。

僧人们急忙跑了出来,其中一名年长的,蹲下来探了探吴邪的鼻子,他当机立断,让其他围观的僧人们赶紧将吴邪移到庙里——这个躺在门口的不是尸体,而是幸存者。而僧人们的教导就是救人一命,胜造七级浮屠,就算可能对自己没好处。他们都感叹道,吉人天相,大难不死,必有后福。

这位幸存者确是个“吉人天相”,毕竟在冰天雪地里躺了那么久,却也完好无损。所有人都惊叹,所有人也都在疑惑。只有老僧人摇摇头说,是执念救了他。

庙内还是有许多繁琐事要忙活的,所以吴邪身边只留下了个会医人的,还有个能帮忙的小僧人,其他人则各回自己应做的事情上,该背经的背经,该吃饭的吃饭。

小僧人等了良久,吴邪都依旧未醒来,而他已经读完了冗长的经文,抄完了老僧人布置给他的作业,也温习了昨日大师兄念诵的诗经。

待到吴邪醒来的时候,已经是黄昏之时了。

小僧人趴在旁边的桌子上,几乎要睡着了,听到吴邪细微的说话声又惊醒了过来,他立马喊来了老医者,又跑到吴邪身边,细细的去听,想得知吴邪要讲的话是什么。

吴邪微弱的声音就像大雪纷飞的日子里,依旧坚强的黏在地上的那些杂草。他只说了一个字: “花。” 然后他又接着睡了过去。

小僧人百思不得其解,他抓了抓脑袋,有点搞不懂这个人说的花是什么意思。这时老医者已经颤颤巍巍的赶来了,一些好奇的僧人也来了,小僧人只得等这人清醒,下次再仔细问问。他心想,这个人一定很喜欢花吧,从死亡的边缘拉回来后,第一件要挂念的事情居然是花。

老医者拿出了一些稀奇东西,在吴邪的身上左听听右敲敲,最终他惊奇的抬起头,对周围人说: “好了。”

“什么好了?” 一个围观的人问道。

那个年迈的医者回答,“我可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况,既没有冻伤,也没有组织病理变化,身体也没有其他问题……包括他的腺体。”

旁边的人就算听不太懂,也明白了这个从雪地里被捞回来的人得救了。只有一个人问: “腺体? 那他是a还是o啊?”

在场的人都是beta,所以他们闻不出ao的信息素。

“是欧米伽。” 老医者摸了把自己的胡子,缓慢答,“居然还有欧米伽跑到这没人烟的冷地方,真是稀奇哎。”

2
吴邪完全醒来后的第三日,他很寂寞。

他总是会跑到后院的那一块空地上,因为那里有个人的雕像。天气不那么冷时,有时候吴邪就会坐在那里整天不动,披着棉被,裹着军大衣,滑稽的像个豆芽披上棉袄。天气极冷的时候,他便会回到自己的房里,发一会呆,或者看看书,他有时候会从僧人那里借来纸笔,写一些没有人懂的东西,一动笔就能写很久很久。

吴邪发呆的时候,便会想一些有的没的。他会靠着窗边,安静,也不说话,如果有人注意,便会发现他的眼睫毛极长,当他想事情时会扑闪几下,眼神是空洞的,像是西洋画里那些一尘不染的贵妇人。

“您喜欢花?” 一天小僧人终于有了空,看望吴邪的时候问道。

吴邪摇摇头,眼神飘向窗外。“我对花过敏。一闻到花香味就会打喷嚏。”

“噢。”小僧人点头,有点疑惑。“我听到您说花了。”

“?” 吴邪困惑的看向他。

“您半昏迷的状态时,咕哝了一句花。” 小僧人解释说,他比了个花的手势。

窗外的景色不算太好,不过能看到黄昏时的太阳,半遮半挡在对面的雪山顶上,寒气似乎都被远方的太阳逼散了。虽然是这么说,但温暖的,宜人的太阳却不在这里。

过了许久,吴邪才说。“我……有一个朋友,他的信息素是花香味。”

小僧人点点头,当做应答,不知道吴邪有没有看到。小僧人心想,自己是否打扰到这个旅人了,现在正是这位旅人该休养身体的时间,也许他该离开,还病人一个独立的空间。

“他是个alpha,” 吴邪看似在和小僧人说话,又像在喃喃自语,“信息素是花,可我却一直不知道那是什么花。”

“嗯……那您一直没问他么?”

吴邪看向小僧人,没有作出回答。后者该走了,就朝吴邪道了个别,说不打扰他休息了。

第二天,僧人去给吴邪送早餐,但没发现吴邪,于是想着到后院查看,他蹬蹬的跑去,便看见吴邪在抱着雕像哭,没有撕心裂肺的声音,一切都是那么的安静,在沉默中仿佛只听见了雪花落地的声响,轰的一声,雪花飘在了地上,只有脸上的晶莹在提醒着吴邪确实在无声的哭泣,让人感同身受到痛苦。

抬眼望去,是雪花。

吴邪喃喃道。

这不就和那天你离开后,下的小雪一模一样了么?。

3

从长白山刚下来的时候,张起灵只感受到呼啸的冷风袭过自己的面庞。雪山上的冷风总是像个暴躁的熊孩子,肆无忌惮的发泄着自己的不满,袭击过的每一处,都发出了寂寞又单调的声响。他随着吴邪,王胖子等一众人往回走,照明灯所发出的亮光在此时显得全无生气。有一个伙计不小心撞到了前面的人,他们便相互笑骂了几句,毫无意义的骂声在寒冷的长白山里,显得更加冻丝丝的。

王胖子在此时也察觉出了不太对劲的气氛,便故意停留了一小会,走到张起灵的旁边。

“小哥,我们来带你回家了。”王胖子想找话题。

张起灵沉默了一小会,小声对胖子说了句,“嗯,辛苦了。”

天气很冷,即使到了山下还是能感受到寒冽的冷风,直到进了宾馆才暖和了一点。吴邪在大堂角落不知和伙计在说些什么,脸上的倦色即使在昏暗的灯光下也掩饰不了,细长的睫毛下投射着一小块阴影。吴邪天生有着一副好皮囊,可他偏去把它糟蹋了。

张起灵朝吴邪看去,心里瞬时错综复杂。他们之间仿佛隔着千山万水,连一点交流都没有了。

吴邪似乎察觉到了张起灵的视线,偏过头朝张起灵站在的位置往去,一时之间视线交错。前者用力扯出一个微笑,比马戏团里的小丑笑的还难看。

吴邪收回了视线和惨不忍睹的笑容。

他在和伙计谈包下整个宾馆的事情,主意是胖子的,但后来吴邪也认同了“庆功宴”这个想法。当时在青铜门的时候,胖子便一本正经的说要风风光光的接小哥回家,吴邪原本不以为然,嘲笑胖子道: “得了吧胖子,怎么个风光法,又不是黄花大闺女出嫁。”

谁知胖子不出声了,只是故作猥琐的冲吴邪挤弄眼睛: “可不是嘛,就是黄花大闺女出嫁啊。老吴你可别假矜持了。”

吴邪装作没听见,比“高岭之花”哑巴张还高冷。作为一个暗恋张起灵多年的大龄剩o,他不可能没懂胖子的意思。然而他就算暗恋张起灵多年又有什么用,张起灵——他作为一个封建大家族的族长,又活了这么多年,大概也见识过各色各样的大人物了,想必是看不上吴邪这样的人吧。

这不是容貌的问题,也不是性格的问题。恰恰相反,吴邪对自己的颜值还是有一点自信的。

张起灵的那个年代,本就是直a癌盛行的时候。Omega在几十年前还被打压,被残忍的当成是Alpha的附属品和慰问品。“omega没有出路”可谓是那个时代的代言词。而张起灵这个地位就更厉害了吧,估计也被送去许多艳丽,香喷喷,地位高的omega……

吴邪自嘲,就算过了这么久了,他在小哥面前依旧还是个黯然的凡人。而凡人和神仙是怎么样都走不到一块的。


TBC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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